科學了解振動與生命力

本文Tag標簽:生命力??

  我們用這種想法來自欺——與那些“形而上”的心靈或者精神相比,我們自以為對物質了解得更多。于是我們高估了物質的因果關系,相信單靠它就可以對生命進行真實的詮釋。但是,物質與精神其實同樣令人費解。

  ——卡爾·榮格(CarlJung)

  柏拉圖,還有一些其他的精神傳統(tǒng),相信我們在擁有身體之前就已存在。魯珀特·謝德瑞克(RupertSheldrake)更提出了“形態(tài)發(fā)生場”這個概念,即一種負責把振動組織成為物質系統(tǒng)的振動模板。對我來說,把生命理解為從反時空走下來到達低頻的范圍,正如重建光束(意向)照在我們的振動全息圖上反映出物質結構一樣,并不是太難明白。

  生命的發(fā)生和發(fā)展有很多的奧秘。其中一個已經(jīng)困惑了發(fā)育生物學家數(shù)十年的問題就是,發(fā)生于受孕后大約8天的胚胎體內的細胞分化機制。當受精卵(這本身就是個謎)開始分裂成為一個由細胞組成的空心球體時,被稱為胚泡。每個細胞有同樣的脫氧核糖核酸(DNA),一半來自母親,一半來自父親。隨著它們植入子宮內膜,這些細胞突然開始移位并且分化。其中一些細胞變成外胚層,最終成為我們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皮膚和頭發(fā);一些變成了中胚層,最終成為了我們的肌肉、血管和內臟;其余的變成內胚層,最終成為我們的腸道和生殖器官。每一個細胞都精確地移到自己的位置,關閉DNA鏈上的某些部分,專注于制造那些完全適合他們被指派的細胞身份的蛋白質。

  DNA是我們體內蛋白質編碼的原碼,我們認為或許就是它在指導細胞分化。但是它沒有指導細胞進行大規(guī)模移位的機制。或許細胞分化過程也存在于反時空(作為形態(tài)諧振)里,如同在正時空一般。

  20世紀40年代,哈羅德·伯爾(HaroldBurr),美國耶魯大學的神經(jīng)解剖學者,使用可以精確量度微伏特的電壓計來研究生物能量場的形狀,及那些由活的動植物所制造的電磁場。他在研究蠑螈產(chǎn)生的電軸(配合腦子與脊髓走向的電場)時發(fā)現(xiàn),未受精的卵已有該電軸,遠早于受精卵或已經(jīng)開始分化的蠑螈蛋的階段。而且,在蠑螈的胚胎發(fā)育時期,它的電磁場形狀已近似成年蠑螈,而不是不定形的蠑螈胚胎本身。伯爾也通過試驗的方法研究了許多正在發(fā)育的植物種子周圍的電場。

  同時在俄羅斯,謝苗·基爾良(SemyonKirlian)發(fā)明了基爾良攝影術(電譜法)來研究人體電場。他的照片顯示了一個高頻率、高電壓以及低電流的電場,還有由生物體制造出來、圍繞該生物體的放電模式。這些放電模式被嵌在生物體和電極之間的底片捕捉到。通過這項技術,基爾良將伯爾在植物幼苗上做的試驗轉化為可見的電暈照片。令人驚訝的是,植物幼苗的電場形狀類似于成熟植物,而非兩葉幼苗。通過這些研究伯爾總結出,在生物體自己的電磁場里有一個成長模板、一張發(fā)育地圖。

  我們身邊的電磁場或者生物能量場帶有較高的振動頻率,圍繞著物質身體,被稱為以太體。研究顯示,在能量地圖中,以太體蘊含著關于發(fā)育中胎兒的物質身體將如何生長的立體信息,并指導修復傷病后的成人身體。

  身體是如此依賴以太體對細胞的指導,以至于沒有以太體,身體將不能存在。

  ——理查德·吉伯(RichardGerber)

  威廉·蒂勒指出,意子(意向、想法或目標的粒子)連接著正時空和反時空。出于某種原因,未有肉身的人有了成為物質存在的意向、生命力和動力,所以物質得以從反時空形態(tài)轉換至正時空,生命于是開始。我們是生命力的壯麗表達。

  ——維吉尼亞·薩提亞(VirginiaSatir)

  神經(jīng)生理學家恩斯特·霍蘭(ErnstRunairHolland)認為,“我們心底的念頭、夢想、欲望,是由于電磁場作用于腦子和神經(jīng)系統(tǒng)而產(chǎn)生的,繼而促成了物質的生成”。這些念頭、夢想、欲望形成振動模式,進而決定了結構。你無法在不影響結構系統(tǒng)的同時影響能量體系,反之亦然。

  人類乃至于全部的生命形式,能夠利用反時空的整個可用的資訊場作為形成肉身的游樂場,帶著我們的夢想和意向由高能量模式進入物質這個我們稱為生命的低能量模式嗎?換言之,在人類精神所帶來的非凡動力和可塑性的鼓動下,每個人都可以寫出或改寫自己的人生。通過實證科學我們看來可以最終理解千百年來古人告訴我們的智慧,就是我們都有平等的機會去達至任何自己選擇的現(xiàn)實。在選擇連貫性、聲音、音樂、玩耍、造創(chuàng)力和發(fā)自內心地去愛時,以擴大了的方式影響集體意識的機會便得以彰顯。

還有疑問嗎?請留下您的問題,15分鐘內回答您!